老話:“家里富不富,但看門前樹”,大門前種樹的講究與忌諱
155 2025-09-18
【全文完,請放心食用】
我是個穿越女,愛上了村里的殺豬匠。
我不僅愛他的人,還愛他案板上那滿滿的肉。
01
我穿越了,和別人不一樣,不是什么富貴人家的小姐,甚至不是個漂亮姑娘。
我拿著銅鏡照了三百遍,又去河邊看了八百回。
最終確定,我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村姑。
我長相平平,胸前貧貧,面黃肌瘦,是個農戶的女兒。
住在小小的茅草房中,過著吃糠咽菜的日子。
看見菜地里滿是坑洞的白菜,我都能咽一口口水。
覺得上面長出的蟲子又肥又美。
今天,原本就沒吃飽的我,還被爸媽,不,應該叫爹娘指使著去山上砍柴。
帶著刀把有我手粗的柴刀,一個人爬上了對面的小山。
我砍得滿手是泡,終于大功告成,剛準備下山,對面的野草里突然傳來動靜。
我緊張地盯著,片刻后,草叢中走出一只野豬,獠牙粗長,鼻孔喘著粗氣,發出哼哧哼哧的叫聲。
它看到我,還流了滿地口水?
我預估了下,就它那體型,是能一屁股把我坐死還不帶喘氣的量級。
“媽媽呀,救命啊!”
不出意外的,我腿軟癱在地上了,沒尿褲子已經是身體保護機制最后的倔強。
我不動,敵動了。
野豬見我雖沒幾兩肉,但好歹能磨一下牙,于是興奮地向我沖來。
它張開四蹄,一個起跳向我撲來。
就在緊急時刻,一道身影如天神降臨,擋在我身前,手中柴刀高高舉起,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落到了野豬的身上。
隨后是重重的墜地聲。
我緩緩扭頭看過去。
野豬被一刀剖開肚子,里面的內臟流了一地。
“嘔!”
這是什么血腥場面,為什么要讓單純的我看到?
“怎么樣,沒事吧?”
一只溫暖有力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和豬蹄不同,它纖長有力,還輕輕拍了拍我。
以至于原本就在努力嘔吐的我,吐得更多了。
等我終于停下來,一塊粗布手帕遞了過來,上面還帶著淡淡的豬油香。
這是我自穿越過來后就沒能聞上幾次的味道,太香了,香得我肚子一下就咕嚕叫起來。
“謝謝。”
我努力整理了下妝容,回過身就看到那人黝黑卻剛毅的臉。
結實的身材,即使在粗布衣服下,也能看出充滿了爆發力。
這要是沒有八塊腹肌,打死我都不信。
“沒事的話就早點下山吧,你一個人在山上不安全。”
他又囑咐了句,而后將野豬收拾好,直接扛在肩上。
那么大只野豬叫他扛著,眉頭都沒皺一下。
他走在前面,我拖著柴火努力跟在他身后。
看著他堅實的背影,心中滿滿的安全感。
“這是什么人間絕男,若是能嫁給他,以后擔柴的活我就不用自己干了。”
我在腦海中想象了一下,他如霸總般對我說:“女人,這片樹林我為你承包了,以后你負責燒火做飯,我負責砍柴劈碳。”
啊,多么美好的場景。
可我努力拖著那捆柴下到山底,他卻已經不見了蹤影,只剩一只野豬蹄。
我開心地撿起豬蹄掛在身上,好人有好報啊。
可惜,我還沒有好好向他道謝,告訴他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我想要以身相許呢。
“茫茫村子,恩人你讓我何處尋找,我們又何時能再相逢啊?”
02
我想著野豬蹄子流口水,以為終于能吃上肉了。
可晚餐桌上,卻只多了一盤青菜。
我拍桌子不干了:“肉呢?”
我爹頭也沒抬:“這么好的野豬蹄吃了可惜,我換了錢,往后半個月,我們家都能多吃一盤青菜了。”
什么?
我欲哭無淚。
我娘湊了過來:“閨女啊,以后還有這種撿豬蹄的好事,記得叫上爹娘一起啊。”
我謝謝你們!
看著自己干巴巴的身體,我感覺長大無望了。
在我的努力描述及多方打聽下,終于確認了那天人間絕男的身份。
原來他就是我們村最牛掰的殺豬匠,朱天成。
他的攤位在村中最繁華之地,每天都會被一群大嫂大嬸圍觀,口水噴濺地指點著想要哪一塊肉。
我從床底翻出藏錢的鐵盒,拿出我的全部家當,一大早就跑過去蹲守。
見他扛了頭豬過來,而后手起刀落,將豬肉一塊塊分解,骨頭剔除,攤開在每天都清洗到一塵不染的案板上。
朱天成手中那把刀幾乎有我大腿粗,可在他手里卻輕快得像是一根羽毛。
他一刀劃過我選中的那塊前腿肉。
我咕咚咽下口水,想著將肥肉拿來熬出金黃的豬油,瘦肉切了薄片翻炒辣椒。
眼睛從肉慢慢往上移,肌肉因切肉的動作而微微暴起,每一塊都緊實誘人。
繼續往上,是性感的喉結微微滾動。
下巴剛毅,棱角分明。一雙唇厚薄有度,透著健康的紅。
要是親上一口,啊,肯定比吃肉還過癮吧!
我在心里呸了自己一口,暗罵一聲:色女。
然后繼續盯。
“好了。”
朱天成的聲音響起,低沉中帶著一絲性感,和他的身材一樣,太美妙了。
他將肉放到我的小籃子中,然后就去服務旁邊的大嬸了。
我低頭一看,我買的那塊巴掌大的肉旁還多了一塊小小的瘦肉,目測有一兩。
我瞬間心情愉悅。
他是不是注意到我了?是不是也喜歡我?這一兩肉是定情信物嗎?
那我是把它吃掉,還是把它供起來呢?
還是吃掉吧,不然就過兩天就該發臭了。不能辜負了我家小朱朱的一片心意。
“謝謝。”
我抬起頭,對著他燦爛一笑,開心地提著小籃子就要離開。
“朱大哥,幫我稱二十斤排骨,還有二十斤肉。”
我一驚,哪里來了個嬌俏的妹子?
看這闊綽的出手和華貴的打扮,應該是孫員外家的買菜丫鬟。身后還跟了個護衛負責提菜。
不愧是員外,吃得真多。
我看到朱天成利落地給她稱了排骨和肉。
在裝籃時,還順手多放了一塊排骨進去。
那塊排骨比我的肉多,有足足二兩。
啊!他竟然喜歡她,比我更多!
03
我失戀了,撅著屁股躺在床上,生無可戀。
那天我失落地回到家,卻見我爹娘搬著凳子坐在院子里,難得地享受悠閑時光。
如果我娘手里沒有拿著搟面杖,我爹手里沒有拿著掃把的話。
我花光了家里的錢,就為了買那一小塊肉,被他們逮著來了一頓混合雙打。
一個專打我屁股,一個專攻我兩條腿。
那天,我家破敗的小院子里響起了繞梁七日的哀嚎。
我吃到了肉,卻也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嘿嘿,肉真好吃。
但失戀也好痛苦。
院子中,我爹娘湊在一起竊竊私語,可他們忘了自己嗓門大,聲音壓得再低,住在漏風房間里的我也能聽到。
“歡兒這丫頭已經躺了七天了,不會憋出什么毛病來吧?”
“不會吧?這幾天送進去的飯都吃得一粒不剩,碗都舔干凈了,不像是有毛病的樣子。”
“可這丫頭性子歡脫,除了那次摔傷腦袋失去記憶消停了一天,可從來沒這樣過。是不是你下手太重了?”
“我下手重?我只是用掃把輕輕打了她的腿。你倒好,拿著搟面杖往死里揍。屁股都快開花了。”
“胡說!我也是留了力的。她這么瘦,哪經得起我一搟面杖?”
“要不,帶她出去散散心吧,剛好明天李狗子娶妻,也讓她去熱鬧熱鬧。”
沒一會,我的房門被打開了,我娘走進來將我的被子拉下來,一路拉到屁股蛋,還伸出手按了按。
我驚地一下從床上跳起來。
“娘,你干嘛?”
我娘蠟黃的小臉湊過來:“會跳了,看來已經好了。明天帶你出去吃喜酒,好好準備準備。”
說完她就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這喜宴上有沒有肉吃。
那一小塊肉被我們分著吃了三天就吃完了,我又饞了。
04
婚宴上,我又看到了朱天成。
他鶴立雞群地坐在人群中間,完美的身高秒殺一片被農活壓彎了腰的村里人。
他背脊挺直,整個人精神奕奕。
我在家悶了七天,他一點事都沒有。
這果然是一場失敗的暗戀。
等我將視線從朱天成的帥臉上收回來,才發現剛上的肉菜早已經被一搶而空,最后一點湯汁也被膀大腰圓的丫蛋倒在了自己碗里。
你們都吃得這么胖了,就不能給我留一點點嗎?
我欲哭無淚,失戀就算了,還失了肉。
不行,我受不了這委屈,一定要多看幾眼朱天成,給補回來。
就在我看過去時,卻見王寡婦坐在了他身邊。
我知道她,三年克死兩個丈夫。才二十幾歲就成了寡婦。
自己賣豆腐,被稱為村里的豆腐西施。
但要說她和西施哪里像,或許就只有和豆腐差不多白嫩的皮膚了。
她丈夫死了七天都沒她白。
王寡婦長相一般,但會化妝,經常涂個大紅唇,聲音壓得細細的,嗓音魅惑。
村子里好幾個人都是她的姘頭。
但現在她卻將魔爪伸向了我的朱天成!
那脹鼓鼓的胸有意無意在朱天成的手臂間撩撥。
“朱郎啊,來,吃個豆腐。這可是我昨晚辛苦做出來的,鮮香滑嫩,包你吃了一次還想吃第二次。”
“朱郎,來,吃個丸子,也是用我的豆腐做的。湯汁飽滿,可好吃了。”
“朱郎,來,吃顆韭菜,聽說男人吃了這個,可以更雄壯呢……嘻嘻嘻嘻……”
她嬌羞地笑著,我實在是不能忍了。
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來。
05
王寡婦向我看來,臉上是示威加嘲笑。
而朱天成坐在那,像個木頭一樣喝著酒,王寡婦夾給他的菜他一口都沒吃。
“朱郎,別光顧著一個人喝嘛。奴家來陪你喝一杯呀。”
奴家!我心底一陣惡寒,忍不住打了個擺子。
卻看到朱天成的嘴角微微彎了起來,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我有理由懷疑,他對王寡婦動心了!
“朱郎來,今天狗子成親,晚上可是要喝交杯酒的。不若咱倆也喝上一杯,為新人慶祝慶祝。”
王寡婦邊說邊湊過去,那張像剛吃了熱乎小孩的嘴就差貼到朱天成臉上了。
交杯酒,這玩意能隨便喝的嗎?
我直接沖過去,把王寡婦從凳子上拖下來,她發出一聲尖叫。
而我一個沒拉住,和她一起倒在了地上。
“哎呀,這是怎么了?”其他人立馬過來拉王寡婦,沒一個人理我。
王寡婦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不斷地“唉喲”著,輕撫著腰,眼睛還有意無意地掃向朱天成。
哼,都這樣了,還不忘勾引朱天成。
我癟癟嘴,艱難地爬起來想擋住她那對放電的招子,眼前卻伸過來一只手,將我輕輕扶了起來。
是朱天成。
我順桿兒爬,被他拉起后就順勢坐到了他身邊的位置。
“你個小丫頭片子,這是我的位置。”
王寡婦也不裝了,向我大吼。
我看看身下的凳子:“它沒刻名字啊,要不你喊它一聲,它應了我就讓給你。”
王寡婦氣得不輕,想上手把我拖走。
朱天成卻忽然開口了:“就這樣吧。”
“什么?”王寡婦尷尬地愣住了。
再看朱天成,依舊在喝酒,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李狗子過來敬酒,為了不破壞人家的婚宴氣氛,王寡婦被眾人拉著坐到了我原先的位置上。
我開心一笑,讓你得瑟,贏得還不是我。
06
“這喜酒,真好喝啊。”
一杯酒下去,初時是辣,然后是燒,隨后我眼前好像有小蝌蚪在游,我不由伸手去抓。
蝌蚪沒抓到,卻抓到了朱天成的手。
溫暖傳遞過來,他的手掌好大,好厚實。有點硬,但是摸著好有安全感。
朱天成想將手抽出去,我卻借著酒勁死死抓著,愣是沒讓他甩開。
他的臉在我面前晃啊晃的,我又用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臉。
“咦?我的手怎么也跟著晃呢?”
“你喝多了。”
“怎么可能,就這么小小一杯,都不夠我塞牙縫的。我以前,可是把酒當水喝的,渴了就喝一瓶。最多的時候,一天喝了十八瓶呢。”
我的話引起整桌人的哄笑。
他們問我:“老戈家閨女,你還能喝十八瓶呢?”
我氣呼呼道:“當然,我曾經還是梁山上一百零八個好漢之一呢。人稱武松,還打過老虎。”
那些人笑得更大聲了。
我只感覺身上燒得厲害,臉上也熱乎乎的,燙得很。
我看著朱天成:“他們不信沒關系,你信嗎?”
他笑了笑,卻不說話。
這笑真是該死的好看,我又被迷了眼。
悠悠開口:“我喜歡你,你呢?你喜歡我嗎?”
朱天成表情瞬間怔住,杯中的酒都差點灑了出來。
不說話?不說話是什么意思?
“嗯?”
我湊近了看著他,見他表情驚詫,甚至有些許的慌亂。
眉間微微皺起,嘴唇輕啟,只得一聲很輕的嘆息。
我的酒意瞬間就清醒了,瞪大眼睛看著他,慢慢將手抽離。
他不喜歡我,他是在想要怎么拒絕我。
“嗚嗚嗚。”
我迅速站起身,哭著跑掉了。
07
我又失戀了,不對,我從來就沒有戀過。
那天,我吐到天昏地暗,吐到滿嘴都是酸味。
我太嫌棄自己了,無論是樣貌還是家世,我哪一樣比得上朱天成?
真是癡心妄想啊。
我娘勸我:“歡兒呀,這殺豬匠身上有股子煞氣。你這身嬌體弱的,哪能靠近他呢。”
我不服氣:“我這么弱,您還讓我上山砍柴,下地干活呢。”
我娘怔住,恨鐵不成鋼地戳我腦門,一下就把我戳倒在地。
這下,我不僅是心靈受創,剛好的屁股蛋也再度受創了。
第二天,我一個人坐在院子里摘菜,看到隔壁嬸子來找我娘,兩個人在院門口嘀嘀咕咕。
我把菜上面的小青蟲挑出來,準備稍微烤烤當肉吃,也算是能補充一下蛋白質。
沒想到,以前吃著漢堡啃著薯條,咬著炸雞喝著可樂的我。在穿越后竟然會覬覦幾只小蟲子的肉體。
人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耳中不經意傳來隔壁嬸子的聲音:“哎喲,后背都染紅了,那叫一個恐怖喲。”
我娘問:“誰啊?怎么會傷成這樣?”
嬸子手指遠處:“就那個殺豬匠朱天成,你都不知道,有多慘……”
“砰!”半盆子青菜被我摔到地上。
我驚慌問道:“嬸子說誰?”
“朱天成啊,那個殺豬的。”
我立刻從兩人中間竄了出去,我娘喊都喊不住。
朱天成的家在哪,我清清楚楚,畢竟我也曾偷偷去看過好幾次。
他家大門敞開著,我直接沖了進去,尋著他的身影。
“誰?”
我聽到他的聲音就沖了過去,然后就被一把劍抵在了脖子上。
什么情況?他殺豬還用劍的?
08
“是我,戈歡,你還記得我嗎?”
他將劍丟在一邊,慢慢坐到桌邊,神色冷靜。
我卻看到他轉身后背上印出的大片血跡。
“你怎么來了?”
眼淚忽然就落了下來,我抽嗒著:“我聽到,你受傷了,所以想來看看。你怎么、傷得、這么嚴重?”
朱天成握著茶杯的手一頓,然后倒了杯茶放到我對面。
“既然來了,坐下喝杯茶吧。”
我沒理會,直接拿起桌上的藥來到他身后。
“我給你上藥。”
他還要推辭,我一把就扒掉了他的衣服。
傷口斜著劃過,足足占了半個背,看起來觸目驚心。
“怎么傷得這么嚴重?”
他淡淡道:“打獵時不小心中了陷阱,被石頭劃到了。”
肯定很痛吧?
血肉翻卷,還好傷得不是太深,沒有到見骨的程度。可盡管如此,那不斷滲出的血跡也足夠嚇人。
我還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場景,拿藥的手都有點抖。
他遲疑片刻,最終還是咳了一聲:“要不,我自己來吧。”
我努力擦掉眼淚:“我會輕一點的。”
藥粉倒在傷口處,汗從他身上滾落,可他卻一聲不吭,甚至連身體都沒有動一下。
包扎完畢,我扎了一個很丑的蝴蝶結,隨即腳下一軟,一屁股坐倒在地。
朱天成回過身來,向我伸出手。
那八塊明晃晃的腹肌正對著我,看得我好想摸上一摸。
但很快,我在心里狠狠甩了自己兩巴掌。
人家都受傷了,我竟然還覬覦他的身材,我還是人嗎?
“你好好養傷,有事找……不對,記得看大夫。”
說完我就快速跑了出去,出院門的時候差點被門檻絆倒。
09
幾天后,我被村里的張書生叫到河邊,他支支吾吾半天一個字都沒蹦出來,我逐漸失去了耐心。
“你要是沒什么事就別瞎喊,我好不容易可以在家休息不用干活。我娘還等著我吃飯呢。”
我剛要走,他卻拉住了我的手臂,期期艾艾地開了口。
“戈、戈歡,我喜、喜歡你。”
說出口后,他似乎終于松了口氣。
“等我高中之后,我就娶你為妻好不好?”
我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他這身皮肉倒是養得白白嫩嫩,樣子長得也不算丑,但是看起來有點娘兒們唧唧的,和朱天成那種充滿力量的完全是兩個極端。
家里條件是比我家好一點,但積攢的一點家財全都被他讀書用了。
而且,他雖然是個書生,可那文化水平……
要不是我不認識這個時代的文字,估摸他都不如我。
好歹前世的我也是個大學生啊。
張書生連個秀才都考不上,等他高中?
怕是等我尸骨都涼了,他還在考秀才。
“別,我和你不合適。”
“戈歡,你放心,我娘請人給我算過命了,說我這兩年就能高中。到時我一定八抬大轎娶你,喜宴辦的比李狗子的還要盛大。”
果然是井底之蛙,李狗子那也能叫盛大?孫員外家嫁丫鬟估計都不止這個牌面吧?
更別提出了這個村子還有鎮子,縣城,京都了。
就他這樣念書,怕是以后連在村里做教書先生都沒資格。
“我說,我不喜歡你。你高中也好,八抬大轎也好,我都不要。你去喜歡別人吧。”
張書生臉上的笑慢慢僵硬。
“你說什么?你竟然拒絕我?拒絕一個未來的狀元?你信不信,到時我一句話,就能讓你人頭落地?”
呦呵,這話說得倒有點見識。果然是好的不學學壞的。
“你放開我,我娘喊我回家吃飯呢。”
我用力地甩開他的手,他愣了下,神色開始變得猙獰。
“你是不是水性楊花背叛我了?我知道,你喜歡那殺豬匠。可是,他不喜歡你。我告訴你,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什么跟什么啊?
“你腦子有病吧?我什么時候喜歡過你?”
張書生瘦削的手忽然有了力氣,狠狠掐住我的手臂,我本就皮包骨的手被他掐得很疼,痛得我眉頭都皺起來了。
“好,既然這樣,我也不用再給你留情面。我今天就要了你,把你變成破鞋,我看誰還敢要你!”
說著,他就湊過來,露出嘴里的一口大黃牙。
“滾開,離我遠點!救命啊!”
我大聲呼救,可附近沒有一個人。
“你叫吧,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他向我壓了下來。
我拼命掙扎,突然感覺身上一輕,只見張書生像小雞崽一樣被提了起來,而后像丟破布一樣被丟到一邊。
看著那如天神一般降臨的身影,我哭著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
“嗚嗚嗚,你終于來了,你再不來,我就清白不保了。”
朱天成將我拉起來,我順勢撲進他懷里,緊緊抱著他的腰。
緊實,又有安全感。
張書生慫地往后退,還不忘放狠話:“你們,你們這對狗男女,給我等著,我一定會再回來的。”
下一秒,他對上朱天成的眼,嚇得一蹦三尺,快速溜掉了。
“沒事了,安全了。”
我把眼淚擦干凈,然后慢慢松開手,后退。
我記得的,朱天成不喜歡我的。剛才也不過是路見不平伸手相助吧。
“對不起,我剛才有點激動。不過,謝謝你。”
我轉身要走,手卻被他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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