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官商追捧的風水魚:身價六十萬美金 有專人做整容手術
172 2025-09-18
人心永遠都是不足的。
小棗幫忙光榮辦了一場完美的婚禮,她以為光榮和新娘子返回首都后,此后兩人再也沒有什么交集了。后來發生的種種事情,卻讓她更見識到了人性的可怕。
光榮帶著新娘子返回首都繼續生活工作,小棗依然在云裳羽衣做著設計師,光明依然做著一名小小的消防員。大家相安無事了一段時間。
除了二老催婚光明和小棗,其他人誰也不敢提,怕兩個孩子尷尬,為難。
不久,光榮媳婦懷孕了,消息傳回來,佩珊當然很高興。還和小米商量,怎么樣到時候光榮媳婦生 孩子了給她請個靠譜的月嫂和保姆。
誰知光榮媳婦話鋒一轉,便以要在首付買房子為由,對佩珊伸出了手。
首都如此超一線城市的房價,連佩珊都不敢想象,一聽光榮媳婦開口要的金額,忍不住都倒抽一口冷氣。云裳羽衣如今雖然已經打進時尚圈,但一時要拿出這么多現金來,那也是一筆巨額。
她想都沒想,便一口拒絕了。
光榮媳婦頗有些‘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味道,告訴佩珊首都沒有房子,她沒有安全感,孩子生下來也沒有根。如果沒有房子,這孩子怕是生不了。
佩珊什么妖精沒見過?她當年斗銀英、郎婆、翠姑的時候,吃過太多的虧,全因她心太軟導致的。
她見識過貪婪惡毒的女人,也見識過自強自立的女性。
她唾棄前者,敬重后者。
“你嫁給光榮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以你們倆的經濟狀況,根本不可能在首都買得起房子,那時候你為什么要跟他結婚呢?婚前我們雙方父母也認真商談過了,你們要回來,或者在我們周邊的城市生活,我們雙方父母可以資助購買房子,或者我們郎家出全款買一個,名字就寫你們小兩口的,這些都沒有問題。當時你小米叔都跟你父母這樣承諾過的。你父母當時也都同意的。怎么現在卻突然冒出來這些呢?”
佩珊在電話里將光榮媳婦問得啞口無言。
光榮媳婦退而求次,詢問佩珊,自己能不能回來云裳羽衣上班。首都發展自然是好的,但壓力也大,既然房子沒有著落,那么就回來生活工作養胎,但回來的條件是,能不能回來云裳羽衣上班。
佩珊從她的話中聽出了滿滿的貪婪,這個人是在打云裳羽衣的主意了。她再次拒絕,并且抬出了云裳羽衣目前已經滿員,沒有空余的職位給她了。
“自家人,安排一個高官職位完全是媽媽您一句話的事,要不然您和小米叔好好商量。”
對貪婪的人,佩珊知道只有潑滅她所有的希望才能完全杜絕她的欲望,再次明確表示,如今云裳羽衣確實是滿員的,哪怕有空職出來,也是需要專業對口的人員。云裳羽衣不給任何親屬開后門,即便是自己的親兒子也不行。
“那么小棗呢?小棗為什么可以在云裳羽衣當您的接班人?媽,我是您的親兒媳,小棗如今還沒有跟大哥結婚吧?以后她真的會跟大哥結婚嗎?您就直接將她當成接班人培養,會不會太草率了一點?”
光榮媳婦的聲音透著對小棗濃濃的醋意。佩珊聽出來了,她之所以跟光榮,也許大半的心思是盯上云裳羽衣了。
“光榮媳婦,這件事你以后都不要再提了,我聽光榮說,你們在首都的工作很好。寒窗苦讀十幾年,實在不容易。讀了這么多年書,我相信你們一定可以大有作為。至于小棗,她如果嫁給光明,就是我的好兒媳;如果她不嫁給光明,她就是我的好女兒。云裳羽衣的接班人以前現在未來都只能是她,沒有別的人!”
光榮媳婦在佩珊這里碰了釘子后,竟然不氣餒,反而找到了小棗了,還把她和光榮之間的事情拿出來說事。原來她早就知道她與光榮曾經談過戀愛的事情,難怪要在試禮服的時候要出言為難小棗了。
小棗一直都只是按正常薪資領取,別說這巨額,就是零頭也拿不出來。
她聽得光榮媳婦的那些威脅之言,說什么云裳羽衣是郎家的,她和光榮戀愛過,婆婆不可能再讓她嫁給光明,那么說她是云裳羽衣的接班人便是一場笑話。
如今她已經懷孕,已經轉道管理行業,很快要回來云裳羽衣接替佩珊的職務,到時候小棗的日子便不會那么舒坦了。
她給小棗兩個選擇,一,從云裳羽衣公司拿錢給她和光榮買房子,二,直接從云裳羽衣滾蛋。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給小棗打這個電話的時候,光明正巧跟小棗吃飯。
小棗忙,大多數時間泡在工作間,連吃飯都是抽空隨便扒拉兩口的。光明時不時來公司轉一轉,查一查公司的消防設施。每次來都把小棗從工作間拉出去吃飯,好讓她從忙碌中喘一口氣。
光榮媳婦打電話來的時候,兩人吃得差不多了,正閑聊著,光明本著也想和弟弟弟妹說一兩句關心的話,便讓小棗放了外擴,把手機放在桌面上。
于是那一番威脅的話除了小棗聽到外,光明也完整的收入了耳中。
聽完這通電話,小棗和光明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
兩人商議著該如何解決這件事,小棗警告光明:“別跟伯母說,他們倆才結婚多久啊?她的獠牙就露了出來,伯母還以為娶到了好兒媳呢,她要是知道這件事,該多難受啊。”
都這個時候了,她想到的還是擔心佩珊難受。
“那你打算怎么辦?”光明盯著她,“聽從她的,挪用公款給她們?還是從云裳羽衣離開?”
小棗搖搖頭:“我不會離開的。我要替伯母守住云裳羽衣。當年竹珊被收購的時候,我陪著伯母,親眼目睹她的傷心欲絕。一次那樣的傷害就夠了。伯母在我十幾歲的時候就帶我在身邊,后來又送我上學。我不能學成了以后就走。更不能遇到困難就甩手不管。”她看著光明展顏一笑,話鋒一轉:“除非,你什么時候娶了個能干的回來,替伯母守住公司。到那時她要我走,我就走。”
最后的話是開玩笑著說的,但光明知道,那不是開玩笑。
他輕哼了一聲,說道:“弟妹這些操作,不知道光榮知道嗎?我給他打個電話。”
他掏出手機要打,卻被小棗攔住了。
“別打!你想,她都這么囂張了,肯定是兩人認真商量過的。你還不了解光榮嗎?有什么事情,他永遠都躲在別人的后面,讓別人在前面沖鋒陷陣,然后他坐收漁翁之利。”
小棗的話讓光明愣住了,電光石閃間,腦海里似乎閃過什么念頭,他努力捕捉著那即將讓他明目的信息。
當年佩珊和小米的戀情,光榮反對最厲害,但是他只在背后慫恿著光明去發表,自己卻不展露半點反對的意見出來。
光明經小棗提醒,也不由想起來,以前追求佩珊的男人都親自登門了,也都是光榮哭唧唧的告訴他媽媽改嫁了他們就沒有家了,慫恿著光明拿著掃帚來一個趕一個來一雙趕兩個。
光榮永遠比他沉穩冷靜,善于出謀劃策,沖鋒陷陣的永遠都是別人。光榮的智商比他的高了不止一個度。
他終于抓住了重點。
對呀,對呀!就是這個!就是這個啊!光榮有事永遠都躲在別人后面,實在躲不過了,才肯磨磨唧唧的出面。
這次的事情,焉知不是他慫恿著自己的老婆呢?
如果光榮兩口子真是盯上了云裳羽衣,那么又該如何呢?
光明沉靜下來,手指在桌面有節奏地輕輕敲著,一面敲一面從對面望著小棗,小棗也望著他,兩人眼波流動間,都想到了化解的辦法。
“我們結婚吧。”
“你盡快找個人結婚吧。”
兩人異口同聲,說的是同一件事,意思雖然有差別,但大致是一樣的。
兩人說完都被彼此的話給震住了。
小棗的想法是,光明結婚,他老婆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到云裳羽衣來,哪怕最后光榮媳婦真回來云裳羽衣任職,也有人能與她抗衡了。
而光明的想法更簡單直接,他和小棗結婚。這是最好最簡單最能杜絕光榮兩口子貪念的辦法。
“······”小棗沒想到替佩珊守住云裳羽衣要賠上自己終身大事,這個代價似乎有點大,她懵了,怔怔望著光明。
“光榮以為我絕對不肯跟你結婚,但是我們反其道而行,反正媽也喜歡你,婚后你也不會有什么婆媳矛盾。以后你接替云裳羽衣也名正言順。看他們兩口子還敢回來貪墨云裳羽衣欺負你嗎?”光明給她把原因掰開揉碎了解釋著。
“光明哥,也許有別的其他辦法呢?”小棗很艱難的對他說道。
她被這個話題有點嚇住了。雖然米爸米媽催婚過她和光明,可她從未想過要嫁給他啊。
在部隊待過的光明果斷又干脆,絲毫沒有以往相親時那種木頭般的態度。
“就這樣決定了。”
“不,不,不,等等······”小棗攔都攔不住他。
他單方面決定了,大手一揮,當天晚上就回去跟佩珊和小米提了這件事,而且還要求從重從急進行。
把佩珊和小米給嚇住了,一晚上都沒有消化好他的話。兩口子徹夜討論著,以為光明吃錯藥了。要不然就是他被什么東西刺激到了。
更可怕的是,小米提出了一個疑問,以前相親無數的光明的都不肯開金口,現在卻要求從重從急操辦他和小棗的婚事,會不會是,他其實已經和小棗交往很久了?會不會,小棗已經懷孕了?
這個猜疑把佩珊嚇得夠嗆,兩人聯想到在試衣間光明對小棗的維護,這個疑問的答案簡直呼之欲出。
佩珊馬上肯定了小米的猜想。她再一想到光榮媳婦的獅子大開口,覺得此刻更需要有個盟友在身邊才行。
“要不要把小棗喊來問問?”她覺得不能單方面聽光明的說辭,更得尊重小棗的想法。
小米道:“姑娘家家的,問這些難為情。既然光明都提出來了,這兩孩子也般配,你沒見爸媽都催得這么急嗎?要是聽到了不知多高興,也算隨了他們二老的心愿了。再說了,你要把小棗留在身邊當接班人,沒有名正言順的名義,只怕她留得也不甘心。”
聽了小米的話,佩珊馬上也拍板決定下來。
“好!那,我們就趕快著手辦!”
佩珊和小米都是行動上的巨人,說干就干,第二天就把全家人召集來,商量操辦光明和小棗的婚事。看日子,請婚禮策劃公司,縫制禮服,訂酒席,光明請婚假······
這件事就這樣決定下來,小棗無從解釋,無從拒絕,無從反駁,像一只被架上去的捆綁住翅膀的小鳥,此刻不跟光明結婚也不可能了。
既然是從重從急,當然是辦得越快越好,尤其是佩珊還擔心時間拖太久,小棗的‘肚子’藏不住,許久沒有親手做禮服的她,更是親手給小棗縫制禮服。
消息傳到首都光榮兩口子耳朵里,雙雙懵了。錢錢沒拿到一分,現在光明和小棗還結婚了,云裳羽衣離他們更遙遠了。
光榮媳婦不停埋怨光榮:“都是兒子,怎么你媽對你和對你哥卻這樣不一樣呢?你媽明顯更偏愛你哥啊,連云裳羽衣這么大的公司都給他們兩口子了!”
光榮有口難辯,更加不敢說出為什么媽媽更偏愛光明的原因了。如果他的身世曝光,只怕連現在的安寧日子都沒有了。
婚禮那天,佩珊把付柔從療養院接了回來,讓她參加光明小棗的婚禮。
付柔一直在療養院里調養著身子,這些年身體愈見康健起來,隔一段時間佩珊就將她接回來住一兩天,醫生說,再調養個一兩年,表面上付柔也漸漸與正常人無異了。
光榮一個人回來參加光明的婚禮,因為他那個沒有拿到錢的媳婦,瞞著所有人去把孩子打了,說沒有房子孩子來了也沒有地方住。此刻正在家里做著小月子呢。
他眼神復雜看著婚禮上光彩照人的小棗,與光明站在一起,臉上是久違的幸福的微笑,他心里的難受已經難以言表。
風水永遠是輪流轉的,前不久他結婚的時候,何曾想過小棗為他辦理婚禮的煎熬心情?如今他終于也嘗到了。
婚后,小棗負責云裳羽衣的工作,光明依然是一個消防員,兩人各司其職。她和光明的婚姻,從一開始不是因為愛,但感情在日常相處中日漸深厚。
幸福不會苛待真心實意的人。
小棗始終嚴防死守著云裳羽衣,因為她知道,有人會不甘心,有一天會殺回來的。
而她在等著那一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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