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人必看!5個工位風水秘訣,讓你升職加薪,好運連連!
97 2025-09-20
有一個人在歷史上真是“大名鼎鼎”,比如管輅。
管輅(210年-256年),字公明,平原郡平原縣(今山東省平原縣)人。三國時期曹魏術士,古代卜卦觀相行業祖師。八九歲,喜仰觀星辰。成年之后,精通《周易》,善于卜筮、相術、算學,學習鳥語。相傳每言輒中,出神入化。體性寬大,以德報怨。正元初年,擔任少府丞。正元三年(256年),去世,時年四十七歲。
“勞模”管輅
眾所周知,他是曹魏時期有名的易學大家,凡是搞易學的沒有不知道的。
不過,現在的易學家那時叫術士,但是他這個術士可不是尋常等閑之輩,一般人搞易學當術士,通曉一門兩門就終生受用了,到處瞎咋呼,管輅先生不,他要當林語堂博士從后漢王充那里聽到的通才,所謂博學鴻儒,于是與郭璞一樣雙雙躋身于魏晉玄學領域的最高峰。
管輅與郭璞,魏晉六朝時期玄學高峰的雙子星座,好比劉亦菲與劉詩詩,各有各的韻味。這管輅呢,好歹因為易學造詣也算當時的知名人士,有一天在何晏家做客,鄧飏也在場,何晏這個自命風雅的小白臉,因為最近綠頭蒼蠅時不時往臉上竄來竄去,怎么趕都趕不走,拂去還來,拂去還來,于是問管輅先生怎么回事。
管輅與一般江湖術士不同,既不裝神也也不弄鬼,只是間接說了一番盛極必衰所以要持盈保泰的易學大道理,何晏倒沒什么,到底是注過《論語》的知識分子,他注解的《論語》到現在都還屬于研究孔門的“必讀書目”,“學而時習之,不亦樂乎”,所以,雖然貴為“帝胄”,又是精通玄學的儒門大學者,禮賢下士然后不恥下問的淺顯道理還是懂的,但是鄧飏這個魯迅所謂“幫閑”或“幫兇”就不耐煩了,覺得你丫說的都是一些老生常談,裝什么裝,你猜管輅先生怎么著?
夫老生者見不生,常譚者見不譚。
這就是管輅的詞語游戲等于語言藝術了:老生看見不能生的人,常談的人看見不能說話的人。
為這,后來的注家南朝宋的裴松之還告訴我們,管輅告辭回來后舅舅還問他到了何晏家,見了二位貴公子有何心得體會,管輅只說,一個是鬼躁,還有一個是鬼幽。何謂鬼躁?
“夫鄧之行步,則筋不束骨,脈不制肉,起立傾倚,若無手足,謂之鬼躁........”
簡單點,管輅這是等于形容鄧飏走路仿佛沒有骨頭,然后站無站相,坐無坐姿,好像沒有手腳筋脈被武林高手給震斷一樣,太浮躁,太虛浮,等于鬼躁。
究管輅的一生,發現他也是一個神童,八九歲就夜觀天象,而且還不喜歡睡覺,父母急了害怕他受涼發高燒,他還振振有詞:連家雞野雞這種低端畜生,都知道學伏羲要仰觀天象而俯察地理,我好歹也是個人,你們不能阻止我成為牛頓或愛因斯坦哪怕輪椅上的霍金。
夜深了,父母鼾聲如雷,四周萬籟俱寂,只有我們的小管輅還在拿著一根樹枝在屋外沙地勾勒北斗七星二十八星宿:這七顆是青龍,那邊是白虎,屁股后面為玄武,最前方呢,朱雀。
管輅猶如孔子的弟子公冶長,這位通曉鳥語的山東漢子就以牛成名,從此以后就——牛氣沖天了,這長相確實不咋地的山東漢子管輅先生,就成了德州平原地區的——勞模。
1.信都捉鬼
信都縣令家中幾位女眷,無緣無故就恐懼得好比半夜三更一個人剛看了電鋸狂人或夜半歌聲,然后接二連三病倒了,他們讓管輅算卦看看家中的風水,管輅說:
你家北屋西頭有兩個死男人,一個拿矛,一個拿弓箭,兩個家伙都頭在墻壁內而腳在墻壁外,拿矛的管刺頭,所以女眷們頭痛抬不起來,拿弓箭的呢,猶如丘比特一樣專射女眷胸口,所以女眷肚痛心痛吃不下東西。對了,這兩死鬼白天到處閑逛,晚上沒事就來給人搗亂。于是縣令找人挖走尸骨,一下子,家中女眷的病又接二連三都好了。
管輅這一招,應該屬于陽宅風水的范疇,被后人也就是他的無數崇拜者寫進了冒充是管輅親筆的《管氏地理指蒙》一書里,至于具體該怎么去看——你們自己去翻他的書,總之天下雖大,吾國風水之道雖博大精深,不外形法派與理氣派,而管輅與郭璞一樣,都是這兩大派的祖師爺,我們千萬要記住,什么叫大師?
大師就是不管你是什么問題都會給你搞定,分門別派都是小家子氣干的事情,你張天師能捉鬼,我也可以,雖然這未必是我的專職,但我管輅是易學家,一通百通也能不時客竄一下鐘馗的——這一點我們這些易學愛好者一定要明白,真正的易學家不是現今大學里的某些學者,如果研究經濟,猶如法國大文豪法郎士所謂,一般只截止于十九世紀末期,到了二十世紀的經濟學潮流就不聞不問,這叫專業懂不懂。
2.“三尺飄風”有次管輅到列人縣典農王弘直家,這列人縣在河北,現在叫肥鄉縣,典農也就是典農都尉,屬于曹操設置的專門分管屯田農業的縣一級領導干部,管輅一到他家,就見到有三尺高的飄風從天上飛下,在院中直打轉,一會兒停了又刮起一陣旋風,這樣反反復復好半天。
糟了我的朋友——管輅說,明天會有官吏到來,而有個做父親的要為兒子吊喪,而這個可憐的父親,不好意思就是閣下你。
第二天,膠東果然有位官吏到,而王弘直的兒子還真死了,他來不及痛不欲生,就想搞清楚這一切到底是為什么。
為什么——管輅說,昨天是乙卯日,位于震卦東方,與長子有關,而樹木在申時飄落,是為“斗建寅”,而申破寅,這是要死人的節奏;而昨天中午刮風,為午時,是馬的征候,化成各種彩紋,是官吏的征候,申未為虎,虎為大人,是父親的征候.......
管輅一連串的征候搞得我們有點亂,簡單點,申為金,寅為虎,也為木為家中長子,五行生克金克木,于是長子有災,這個故事讓我想起風水學上的無數案例,比如有一次成都藏韜文化的吳中利老師就給我講過這樣一個案例,有一次他到別人家看風水,剛一進門,就對主人說他長子最近是不是有點問題,吳老師這是含蓄,言外之意是想告訴主人,要不他長子生病了,甚至處于持續嗝屁中。
果然,那主人承認了,長子最近患了胃潰瘍,庸醫差點診斷為胃癌,因為吃什么吐什么,還吐血外帶便血,癥狀很神似,并問“老吳”怎么看出來來的,老吳說很簡單,我一進門就用羅盤測出你在兇方東方寅卯辰放了個不該放的金器,金克木,克你自己的長子,所以我知道你長子最近肯定不好。
管輅的原理,至于午為馬,文采為離卦為文書也可指行政官員,也是易學基本常識,不稀奇,只能說管輅同學易學基本功扎實,所以能“通神”而學以致用。
喪子之痛是巨大的,還好有個安慰,表示人生也不必太絕望,正當王弘直沉浸在人生無常的巨大悲痛中,管輅看到有只公野雞飛到王弘直家的鈴柱頭上,王弘直嚇傻了,這次是要死老二嗎?
非也非也,這次等于喜鵲報喜,恭喜朋友,管輅心起一卦之后拱手祝賀:
您到五月一定升官——到了五月,王弘直果然升為渤海太守。
卦不亂成,爻不亂動,所以公野雞也不會亂飛,此之謂也。
最后一例,上了風水學上的教科書,故事講有一次管輅隨軍西行,到了毋丘儉父親的墓地,別人都在拿出干糧飲水大吃大喝,以為休憩,只有管輅愁眉苦臉靠在一棵大松樹上,嘴里喃喃仿佛在寫一首抒情詩,那樣子特像一位英國湖畔派上了經典教科書的消極浪漫主義詩人,于是有人吃喝也顧不上了:
老管,你丫這是干什么,寫詩嗎,還是裝高爾基或者徐志摩?
管輅差點勃然大怒但又不好發作:膚淺!
——但人家畢竟是好心關懷戰友,于是管輅解釋道,用一種四六駢文的詩意形式表達道:
樹木雖茂,無形可久;碑誄雖美,無后可守。玄武藏頭,蒼龍無足,白虎銜尸,朱雀悲哭。
——管輅這一連串的美麗辭藻順口溜溜過之后,再發一總結性感慨:四危以備,法當滅族。不過二載,其應至矣——卒如其言。
這里管輅就在為我們開創一個時代風氣了——學風,所以,我正兒八經給大家解釋一下:首先,毋丘儉是曹魏集團的人,司馬懿奪權之后傳到大兒子司馬師,正元二年即公元255年,毋丘儉感曹魏明帝曹睿的厚恩,于是聯合文欽起兵勤王,然后兵敗身亡,管輅預言的兩年以后的事情,“四危以備,法當滅族,不過二載,其應至矣”,應該指的就是這個,那么管輅靠在那顆大松樹上邊的時間,就是公元253年,那時的管輅差不多四十四五歲,已經猶如一個詩人般體會了無數的人情冷暖與世事浮沉,他從毋丘儉墓地上的風水,就預感到兩年后毋丘儉兵敗身亡還要滅族的命運,這就是管輅,秉承了易學家見微知著而由此及彼要天人感應的精神,而開創了一個吾國風水史上的有名理論,也是最基本的理論,這個理論就是風水學上的“四靈說”:
四靈,又叫四神、四象,屬于形法風水的基本概念,即朱雀、玄武、青龍、白虎,風水學中引入“四靈”的概念以命名龍穴四周的砂,這就是有名的“四神砂”。
早在老祖宗的《禮記.曲禮上》就有解釋:行前朱雀而后玄武,左青龍而右白虎。
有一點我們要注意,古人的方位與我們今天看地圖時面向北方的朝向是正好相反的,古人的風水是約定俗成的面朝南方,因此相應的方位是前南后北,左東右西。
管輅之所以稱“四?!保前l覺毋丘儉父親的墓地違背這四神砂的基本原則:
玄武在墓后突下而斷,不見其首,為“藏頭”;拔地而起,缺乏平緩支持過渡,為“無足”;要禍及子孫后嗣,為大兇之局;白虎蹲踞昂首如怒視狀,為“銜尸”;朱雀喻水,應“屈折彎曲,悠揚深緩”為佳,如直急沖射,湍怒有聲,如徐善繼《地理人子須知.水法》所形容,也是大兇之局,又郭璞《葬經》也講過:
以水為朱雀者,衰旺系乎形應,忌乎湍激,謂之悲泣。
管輅的所謂“朱雀悲泣”即指此,也是禍及子孫的大兇之象。
以上所舉的幾個小例,比起管輅先生雖不波瀾壯闊但為人民服務的一生,簡直就是滄海一粟,就連《三國志》里為他寫傳記的陳壽,所記述他的光輝事跡也是個極度濃縮本,包括為陳壽揩屁股的注家裴松之先生,通過他弟弟管辰的嘴巴也說過,三國志上包括他的補注所記載的管輅事跡,其實只等于管輅事跡的最多十分之二,還有好多好多都湮滅在歷史的塵海中了。
管輅一生助人無數,而且從不收費,是真正的為人民服務一直到死的優秀勞模。
管輅一生雖然其貌不揚,看起來也不威風他也不喜歡裝模作樣,而是總喜歡與底層人民群眾打成一片,如果偶爾有王公貴族那也等于是應酬,他的心緊系人民,他把自己差不多半個世紀的平淡而輝煌的一生,都奉獻給了自己用金木水火土鑄就的勞模生涯,他為人民排憂解難,還不拿群眾一針一線,雖然他自己如果算不上一個高層,也絕對不至于處于食物鏈的底層,要不然他怎么會成為貴公子鬼躁與鬼幽的座上客呢,但他天性淡泊而且猶如孔子一般沒到五十就知道自己的“天命”:
管輅死后二十年,另外一位玄學大咖降臨人世,這位大咖,就是專寫“游仙詩”而且動不動就為人卜卦的東晉郭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