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學習風水知識后,也是巧妙運用銷售中,比如四大巧用粗鹽的
182 2025-09-20
明朝嘉靖年間,蘇州城里住著一位名叫鐘鴻文的富商。
他出身貧寒,年輕時幸得貴人扶持,才踏入絲綢行當。
鐘鴻文頭腦活絡,生意漸漸有了起色,日子也越發寬裕。
可好景不長,他的生意突遇重挫,眼看就要破產,恰在此時結識了一位精通風水之術的陳大師。
在陳大師的指點下,鐘鴻文翻修了祖宅,生意不僅起死回生,更蒸蒸日上,愈發紅火。
自那以后,他對風水之術便深信不疑。
憑著一股敢闖敢拼的勁頭,鐘鴻文的生意越做越大,不出幾年就成了城里的富商。
可人的欲望總是無窮無盡,成為富商的他漸漸不滿足于現狀,一心想再進一步,成為蘇州城的首富。
怎奈此時生意規模已達瓶頸,單憑他自己的力量,實在難以實現這個目標。
親朋好友得知他的想法后,都勸他要知足常樂,可鐘鴻文向來自負,又怎甘心安于現狀?
他思來想去,又想到了風水之術 —— 若是能尋得一塊風水寶地,在上面建造一座聚財的陽宅,說不定就能大大增強自己的財運。
于是,他開始四處尋訪當地有名的風水大師,可惜幾番尋覓都沒能如愿。
最后,一位好友告訴他,蘇州城東邊有位姓谷的風水大師,實力頗為深厚。
鐘鴻文一聽,立刻備上厚禮,登門拜訪。
谷大師弄清鐘鴻文的來意后,向他要了生辰八字,掐指推算起來。片刻后,他的眉頭卻深深皺了起來。
“貴客,請回吧,此事我幫不了你。” 谷大師微微搖頭,語氣中滿是無奈。
鐘鴻文眼睛一瞪,臉上露出明顯的不甘:“大師,這是為何?”
“老夫能力有限,還請貴客另尋高明。” 谷大師擺了擺手,不愿多言。
鐘鴻文神色激動起來,拍著胸脯說道:“大師有任何要求盡管開口,只要我鐘某能做到,一定會盡力滿足!”
谷大師卻只是搖頭輕嘆:“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你本無成為首富的命數,若是執意強求,必會遭其反噬!”
見此,鐘鴻文無奈離開。
回到家中,鐘鴻文情緒低落。
妻子洛氏溫言安慰:“莫要心急,如今咱家日子富裕安穩,凡事慢慢來便是。”
可鐘鴻文哪里聽得進去,心里越想越不服氣,嘴里不住念叨:“那老家伙竟敢說我沒有首富的命?哼,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偏要做這蘇州城的首富!”
第二日一早,鐘鴻文便吩咐管家去尋人,他要找的正是當年助他渡過難關的陳大師。
只是陳大師早在幾年前就搬離了蘇州城,如今要尋他蹤跡,著實不易。
但鐘鴻文已下定了決心,憑他如今的人力物力,不信找不到人。
鐘鴻文耗費了大量人手與時日,幾番走訪打聽,終于探得了陳大師的下落,他如今住在蘇州城外的一個村落里。
得知住址,鐘鴻文立刻帶著管家,備上厚禮登門拜訪。
陳大師見是他,先是十分意外,隨即客氣地將人請進了屋。
一番寒暄后,鐘鴻文便表明來意,懇請陳大師再幫自己一次,助他成為蘇州城首富。
讓他沒想到的是,陳大師竟直接拒絕了,理由是自己早已退隱,不愿再動用風水之術,沾染他人因果。
如今他已娶妻生子,只想專心撫育孩子長大,安安穩穩地頤養天年。
鐘鴻文好不容易才尋到陳大師,怎肯輕易放棄?他立刻滿臉堆笑:“陳大師,就當幫我最后一次,您放心,我必定奉上豐厚報酬。”
陳大師卻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勸道:“放棄吧,你本無成為首富的命數,若強行追求,必會遭受命運的反噬。”
聽到與谷大師如出一轍的話,鐘鴻文頓時有些惱怒,正要發作,恰在此時,陳大師的妻子和兒子從外面回來, 原來兩人先前去田里干活了。
見主人家的親人回來,鐘鴻文終究按捺住了情緒,沒有再糾纏,只向陳大師辭了行。
臨走前,陳大師還堅持讓鐘鴻文把帶來的禮物全都帶回。
回家的路上,鐘鴻文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一路一言不發。
身旁的管家看在眼里,小心翼翼地勸道:“老爺,那陳大師既然不識抬舉,咱們再尋別的風水高人便是。天下之大,總有技高一籌的能人。”
鐘鴻文卻搖了搖頭:“我沒心思再耗時間找別人了。放心,我自有辦法讓他不得不幫我。”
管家面露疑惑:“可方才陳大師已經把話說得明明白白,斷然拒絕了啊。”
鐘鴻文忽然冷笑一聲:“我想到一個法子,能讓他心甘情愿來幫我。”
說罷,他湊近管家耳邊低聲囑咐了幾句。
管家聽著,臉上神色幾番變幻,最終點頭應道:“老爺放心,小的一定辦妥。”
次日下午,陳大師到村邊河道摸了兩條鯽魚,打算給晚餐添個菜。
可回到家時,卻發現妻兒并不在屋里。
他以為妻子帶著兒子去鄰舍串門了,也沒多想,便自顧自地忙活起晚飯。
可等到日頭西斜,母子倆仍未歸來。
陳大師心里發慌,連忙出門尋找,把整個村子都找遍了,卻連兩人的影子都沒瞧見。
他心急如焚,挨家挨戶打聽,終于從老村長口中得知:下午曾見幾個衣著光鮮的人,帶著他妻兒離開了村子,不知去了哪里。
陳大師聽罷,心揪得更緊。
可此時天色已晚,尋人不便,只能強按焦急等到天亮。
這一夜,他徹夜未眠。
天剛蒙蒙亮,便頂著兩個濃重的黑眼圈,背上干糧準備出門尋人。
剛出村口,就被一個老者攔住了去路。
看清來人模樣,陳大師眉頭驟皺,這人他認得,正是前日隨鐘鴻文登門的那位管家。
不用問,定是又來糾纏。陳大師此刻哪有心思理會,側身便想繞過他繼續往前走。
管家卻開口了:“陳大師,請留步。我家老爺有請,想邀您到府中一敘。”
陳大師頭也沒回,語氣滿是不耐:“我沒空,不去。回去告訴鐘鴻文,莫要再白費心思,我絕不會幫他。”
“呵呵,陳大師當真不去?” 管家瞇起眼,笑得意味深長,“我家老爺可是知道您妻兒的下落呢。”
這話一出,陳大師猛地頓住腳步,霍然回頭,神情激動地怒斥:“卑鄙小人!你們對我妻兒做了什么?”
管家冷笑一聲:“問這些無益。您見到我家老爺,自然就清楚了。”
陳大師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只得跟著管家進了城,來到鐘鴻文的府邸。
鐘鴻文已提前在府中備下早宴,見陳大師到了,立刻滿臉堆笑地邀他入座。
陳大師卻冷著臉,不吃這套虛禮,開門見山便問:“鐘鴻文,是不是你帶走了我的妻兒?”
鐘鴻文收斂了笑容,語氣平淡地說:“陳大師莫急,我不過是讓人陪您妻兒去蘇州城外游山玩水幾日,很快就回來了。”
他頓了頓,話鋒一轉,“您放心,他們此刻安然無恙。但這期間,還需勞煩陳大師幫我達成首富之愿,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他們游玩時會不會出些意外。”
話說得輕描淡寫,威脅之意卻溢于言表。
陳大師僵在原地,內心劇烈掙扎片刻,終究選擇了妥協。
他此刻滿心只想讓妻兒平安歸來,至于鐘鴻文強求首富之位會招致何種后果,已顧不上了。
接下來,陳大師運用風水之術細細勘察,終于在蘇州城西北處尋得一座無人居住的府邸。
他告訴鐘鴻文,此宅乃是風水寶地,若舉家遷至此地,必能財運亨通,成為蘇州城首富指日可待。
鐘鴻文聽罷欣喜若狂,當即派人聯絡賣家,急于將府邸買下。
他料定陳大師不敢欺瞞,畢竟,對方的妻兒還捏在自己手中。
府邸購得后,鐘鴻文讓人火速翻修,隨后便迫不及待帶著鐘氏族人搬了進去,住進了這座 “風水寶宅”。
只是,為了驗證風水的效力,他并未立刻放回陳大師的妻兒。他對陳大師說:“若接下來一段時日,我的生意能蒸蒸日上,比從前好上許多,自會讓你們一家團聚。”
陳大師氣得大罵他不講信義,但若論起對自己風水之術的信心,他仍有把握,只得耐著性子等待。
果然,搬進新宅后,鐘鴻文的生意真的蒸蒸日上,就連人緣也日漸好轉,結識了不少從前根本無緣接觸的商場人脈。
雖然尚未登頂首富之位,但鐘鴻文已親眼見證了這座風水寶宅的效力。
照此勢頭發展下去,用不了多久,蘇州城首富的位置便非他莫屬。
于是,他心情大悅,當即吩咐管家去蘇州城外,將陳大師的妻兒接了回來。
其實這段時間,鐘鴻文一直將陳大師的妻兒安置在城郊一處避暑山莊里,每日好酒好飯伺候著,母子二人并未受半分委屈。
陳大師終于與妻兒重逢,一時間喜極而泣。
只是他的妻兒有些不明所以,為何陳大師這般激動。
原來,鐘鴻文早已對母子倆編好說辭,告訴他們陳大師在為自己辦事,怕母子倆無人照料,才請他們到山莊小住。
這幾日在山莊里吃穿不愁、安逸舒適,母子倆甚至有些戀戀不舍。
得知一切的陳大師暗自松了口氣,看來鐘鴻文總算還有幾分良心,未曾虧待他的家人。
陳大師帶著妻兒回到家中后,鐘鴻文又派人送來豐厚的報酬。
陳大師收下酬金,連夜收拾好行囊,便帶著家人離開了村莊。
他要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隱居起來。
自從住進風水寶宅,鐘鴻文的日子可謂順風順水,人脈越拓越廣,生意蒸蒸日上。
一年后,他終于得償所愿,成為了蘇州城首富。
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從一個普通商人一躍成為全城首富,鐘鴻文的事跡在蘇州城傳得沸沸揚揚,連尋常百姓都對他有所耳聞。
他每日紅光滿面,感覺自己站在了人生巔峰。
可就在這時,住進風水寶宅的鐘氏族人,卻仿佛被厄運纏上了一般。
有的族人莫名其妙染上怪病,有的出門時接連遭遇意外。
短短一段時間,家族里死的死,傷的傷,殘的殘,往日興旺的景象蕩然無存。
起初,鐘鴻文忙于生意,并未將族人間的變故放在心上,只叮囑大家平日里多加留意。
直到厄運降臨到他至親的人身上。
就在短短幾日內,悲劇接踵而至,他的妻子洛氏帶著女兒乘船游江,不幸雙雙落水溺亡;
大兒子與好友飲酒敘舊,上毛茅廁時,因醉酒站不穩,跌到茅坑中,窒息而亡;
小兒子突然得了怪病,整日瘋瘋癲癲,城中所有郎中都束手無策。
接二連三的打擊,讓鐘鴻文心如刀絞。
他猛然想起陳大師與谷大師說過的話,兩人都曾斷言,他沒有成為首富的命數,若強行強求,終將遭受反噬。
起初他總以為自己命硬,堅信 “我命由我不由天”,偏要逆天而行。
可如今的遭遇,讓他幡然醒悟,難道真的是自己一意孤行,執著追求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才引來報應,害死了身邊的親人?
鐘鴻文陷入深深的自責,痛苦萬分。
厄運依舊在降臨。
接下來的一個月里,族人們依舊接連遭遇不幸,非死即傷。
一些族人漸漸得知真相,明白鐘鴻文能成為首富,全因搬進了這座風水寶宅,一時間人心惶惶。
有的族人怕死,連夜就搬出了寶宅。
隨著越來越多人離去,曾經熱鬧的宅院變得愈發冷清。
管家也怕了,不停勸說鐘鴻文搬走。
可鐘鴻文已失去至親,若此時離開風水寶宅,豈不是要拱手讓出蘇州城首富的身份?他終究不肯走。
最終,鐘鴻文給了管家一筆錢,讓他退休回老家去了。
鐘家的變故漸漸在城里傳開,百姓們議論紛紛。
商人們得知消息后,都不敢再與鐘鴻文往來做生意了。
沒過多久,鐘鴻文將家族眾人連同下人一并趕出府邸,自己則閉門不出,整日守在那座風水寶宅里。
又過了些時日,府邸里開始頻繁有郎中進進出出,這情景引來了蘇州城百姓的紛紛猜測。
有人說,鐘鴻文接連痛失至親,早已承受不住打擊瘋了;
也有人說,他得了重病,怕是命不久矣。
直到一天夜里,鐘鴻文在自家宅中上吊自盡,這位新晉的蘇州城首富,就此隕落。
鐘鴻文死后,家族中人連忙回來分割財產,卻無一人敢接手那座風水寶宅,最終只得讓人將府邸封存起來。
后來,這座宅子便被人們稱為 “兇宅”。
……
在一處環境清幽的小山村中,陳大師一家正過著安穩的日子。
這日,陳大師與妻子在院中閑聊,妻子忽然問起鐘鴻文的事。
當年她與兒子住在避暑山莊時,受到了極好的禮遇,因此一直好奇,丈夫到底為鐘鴻文做了什么,才換得這般厚待。
陳大師笑了笑,將鐘鴻文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妻子聽完,面露驚訝:“這么說,后來那鐘鴻文當真成了蘇州城首富?”
陳大師嘆了口氣:“以我的本事,為他尋的那座風水寶宅,確實能助他實現愿望。只不過…… 強行得到本不屬于自己的東西,終歸是要償還的。”
“那他最后會落得什么下場?” 妻子追問。
陳大師抬頭望了望天空,嘆息道:“站得有多高,摔得就有多慘,甚至可能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妻子聽罷,連連感慨:“做人還是要知足啊,不可太過貪心。”
她頓了頓,又問:“既然鐘鴻文的結局注定悲慘,那么,那座府邸到底是風水寶宅還是兇宅呢?”
陳大師答道:“對沒那個命數的人來說,便是兇宅;對有那個福分的人來說,才是風水寶宅。這,便是命。”
說罷,他摟著妻子走進屋中,與兒子一同玩耍,屋里很快傳來了歡聲笑語。
……
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
愿世人皆能知足常樂。
(本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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