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播到一半，彈窗新聞奇怪砸進視野。柯文哲的名字忽然又刷屏，臺灣島內這點事，還不是說變就變！時間都過去到2024年下半年，島內政治圈里，幾位老面孔再次在話題漩渦中心打轉。看他們交鋒，喜歡戲劇的觀眾估計覺得不過癮；但細看局中人心態，局外人還能冷靜一會兒嗎？

大群網民忙著糊柯文哲“弊案”的新標簽。不是所有人都懂，那陣風是怎么刮起來、又為何一夜間翻篇。有人會疑惑：一天之間白衣天使就成了階下囚？這當中，多少步棋在案前已下完，沒人得知。

臺北市長任上，柯文哲曾一度是島內最忙、最能打的市政操盤手。他手里攥著開發案一把，什么大巨蛋、雙子星、松煙文創，被他接連拋上新聞頭條。查前任，用腳投票似的否定前輩，倒也是臺灣地區政壇的常規操作。柯用“5大案”打響個人品牌，調查是查了，卻查不出實錘。島內輿論兩極，柯文哲的形象因這波操作呈現復雜曲線：有人佩服他的敢言硬氣，有人瞧不起這種互抹泥的走法。

柯文哲舊事翻出，馬英九、郝龍斌的影子也跟著晃進舞臺。尤其郝龍斌，這個人沉默，但話說得不多時，恰恰最讓對手摸不透。網友記得，柯當年帶頭點名郝有“疑案”。誰想風水輪流轉，如今柯文哲自己因京華城土地案被收押。島上一夕之間，誰是獵人誰是獵物？難說。

郝龍斌這會兒的反應多少讓人意外。按套路劇本，他完全可以補刀一記；但真實情況是，郝龍斌大大方方拒了幾個電視訪談的熱情邀約。理由非常現實：司法的事司法辦，柯文哲都已經攤上大事，落井下石太沒意思。“臺灣社會越來越不欣賞厚道了。”盛治仁這樣評價。其實個中滋味更像無奈，真的誰敢說這一決定純粹出于道義？說不定也是精于算計的自保。厚道，很多時候其實代價不低。

事實擺在眼前，京華城案在島內媒體刷屏。柯文哲反復向律師求助，要求在法定時間內提抗告，彷佛還能逆轉局面？但看看之前沈慶京、應曉薇等人的遭遇，臺高院一口回絕理由頗多：“串證”、“滅證”、“重罪”等等扣上去，哪還留縫隙？這些年臺法院系統本就被網友質疑操作空間太大，這下更是眾口一詞。還有什么值得相信？

媒體報道里，民眾黨支持者炸鍋，問郭正亮：這事怎么破？郭正亮直接甩一句：“這算對民眾黨一個重大警告。”他甚至搬出“7位大法官”和NCC官員的話頭，揚言如果國民黨再不聯手抵住民進黨，未來“下一個就輪到你”。臺立法機關也要全面對著干，“婉拒配合”，就此而已嗎？

這種邏輯聽起來像是島內政壇的常規操作。民進黨和國民黨，誰又真的干凈？島內網友有的譏諷，有的憤怒，更多的旁觀者波瀾不驚。有人翻出國民黨遇到民進黨不當發言時，只說尊重。你說，這像是共同戰線？

耐著性子刷了幾頁評論，不難看出，島內選民執念“公正法治”早給現實打散。現實沒那么簡單，一份起訴書、一場庭審之后，大局能變？未必清楚。某些民眾心里還在等著看笑話，另一些早認定柯此役必糊，島內事誰能說準？

或許，也并非所有厚道都如此高尚。說個不公道的假設，郝龍斌大度是真的大度嗎？他如果補刀，那才算大新聞。現今結構下的沉默，不妨看成是等風口過去再算總賬？要說寬容，其實也未必完全不是政治精明的另種表達。人怕被人拿捏，嘴上話少點，反而安全。厚道和冷靜，有時差不多。

反過來又想，難道“權謀爭斗”就是臺灣政治不變的底色？柯文哲的落馬也許正說明，他也無法在游走權力邊緣時保持完美平衡。他既敢挑戰體制，也借體制自保，但查別人沒事，查到自己就成全網焦點了。奇怪嗎？其實一點也不奇怪。

看似精明，實則孤注一擲。與其說柯是被對手算計，不如說島內權力結構浮動之下，沒有任何人能全身而退。掌權者會覺得一切盡在掌控，沒權的人則滿心憤怒與焦慮。司法、輿論、官場，一層一層地壓過來。其實臺島這種情形并不多么特殊，誰在其中都無法全身而退。

再嚷一遍厚道？其實沒幾個人真信。厚道不過是少數人的奢侈，更多人關心的是能否留在牌桌。對普通百姓來說，誰在乎柯跟郝怎么斗？影響到生活的才是大事。不過，說不定下回又換人上頭條，戲碼反反復復，劇情全靠天作美。有人會質問：柯文哲是不是活該？郝龍斌真就這么無私？說不定所有答案都只是一時的，大多數人還是連真相都等不來。

于是島上人情與權力的角力，始終不可能簡單對錯分明。就事論事，柯文哲曾經人氣很旺，也有冒進的一面。某些人說他是改革者，也不是完全沒道理。他身邊人都反應極烈，彷佛在替他喊冤。可換個場景思考，或許沉默才是更高明，也可能什么都解決不了。

民進黨、國民黨、民眾黨幾個大頭，各懷鬼胎也好，看似各安本分罷了。郭正亮說要拼最后一搏，但也有人認命：“臺島司法體制，早學會不信。”網絡民調現實，近期有45%島內網友質疑正義是否存在（數據據臺灣中時新聞網2024年6月調查）。那，多少人還抱著改變現狀的期待？很少了。

“別問為誰點煙火。”柯文哲的遭遇也只是冰山一角。其實同樣模式在島內政壇循環不息。下一位主角是誰？誰又會笑到最后？

臺灣民眾的日常，照舊綿延。地鐵照常跑，夜市照常擺攤。有人會說政治風暴早已脫離生活。可是諸如此類的泳池派對、電視辯論、司法拉鋸，總有人買單。百姓想看到公正透明的制度，現實卻總免不了遺憾和謎團。

其實寬容之舉總會被人念到，可緊要關頭守得住底線的沒幾個。郝龍斌的選擇，是柔軟還是算計？柯文哲的結局，是自找還是真倒霉？身處權力游戲，答案沒那么清楚。每個人都可能錯判一兩步。

故事講到這里，也沒什么終局。柯文哲身后空出來的舞臺，遲早還會有人補上。局勢不過一時的輪轉，局外人也不會真的無動于衷。

島內的一再爭斗。厚道、寬容、奔走相告，終歸只是寫照留給觀眾，沒人會保證劇本不再重演。

【聲明：本文內容均引用權威資料結合個人觀點進行撰寫】

文｜千古史記

編輯｜千古史記